如标题所示,我前些日已经回到了我老家。在大睡了一天后,我的生活如期出现了一些困难——

首先是作息。鉴于老人的作息与我这种年轻人自然有很大不同,当我奶奶早上六七点就起来给菩萨烧香时,由于家里又小,房间之间又不隔音,早上我再不能一觉睡到九十点。其次,仍然是老家房子太小的缘故,我要和我一家和我的奶奶住在一起,家里一共就两个房间,再也不能像我还在芜湖那样一人住下一个房间。如此,便导致我晚上再也不能晚睡了。

说起来其实也就这两个问题,但是假如关注到我往期发的夜谈的发布时间,或许能解决大家的关于为什么我这一期的夜谈发布时间如此早的疑惑。家里亲戚朋友来往比较多,事情也相当繁琐。以今天为例,上午一大早,先是给家里拖了一遍地。在拖出来一水桶的乌黑的水后,我顿时觉得这个地面不是我能抢救得了的,于是便使出了一门绝技:

“妈,我实在不会拖地,我先歇了!”

感谢这位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我的这项工作终于可以暂告一段落。然而即便如此,我却依然不得闲,过了不到十分钟,她便叫我出去去旁边的超市买对联。宿州昨日方才不再下雪,之前已经连下了三五天,雪积得比北京前几周下得那场雪大得多得多,小区附近有几条路无人除雪,本来雪就厚,在经过人踩车轧之后那些积雪被压成了冰,非常非常滑,加上我已经一年没回老家,有点不认得路了,导致那段本来只要走五分钟的路硬是慢慢走了将近二十分钟。下午则专门跑了大远,给家里一直漏水的马桶水箱换了个浮子,结果回到家一看,居然买错尺寸了。实在没有办法,在研究了一个小时后,才得出了结论:自来水水碱太大,加上年久失修,原来堵住水的塑胶垫片被水垢积压了一层,导致无法再堵住水。至此才把一天的事情给七七八八忙完。

上一期的夜谈里面提到我想写一点东西。说句实话,这件事情已经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了许久但却始终无法实现。去年八月底,我有一位好友因病去世。这件事给我打击非常非常大,倒不是因为逝者与我关系好到我需要赴死以怀:那时,我因头次接触推免的事情压力很大,加上当时人际关系上出了一点问题,我实在无法接受一个同龄人直接永远消失。那天晚上我实在无法入睡,后来导员都知道了这件事,这种小事能让他如此关心,我实在非常惭愧。再后来就是跟我的一个关系非常好的初中高中同学有了短暂的两个月恋爱关系,最后因为三观不合和我心态不好的原因彻底断绝了联系。因为这件事情,我自觉我再也无法直面我的初中高中同学,而我觉得他们似乎才是我每年需要回到芜湖的理由。事实上,我寒假回芜湖了,甚至还回了两个星期,但是之前我没有跟任何人说,也没有去和他们聚一聚,甚至哪怕见一面的想法都没有。

我有一个跟我关系还不错的初中同学的家长是学医的,而他爸是我非常羡慕的人,而其中最让我羡慕的是他爸特别豁达的心态。我已经上大学两年半了,但不知为何,这两年半的时间是过得如此之快,以至于我的思维模式和人际关系都和我初高中几乎一样,当我出现这种事情的时候,我有感觉我已经被世界所忘记。然而很可惜,我的心态还不够好,自然无法面对这些事情。

也许事到如今也不需要再面对了。本想些的那些东西,也不知道是可以当做类似于《我的前半生》之类的忏悔录,或者别的什么墓志铭。现在想想,由于老家房间太小,作息又太过正常,我也不可能有时间和空间去完成那些文字,因此我觉得这个项目可以暂且缓一缓。

后续

2024.2.7

昨天晚上和朋友小聚了一下,喝得有点多,晚上提前躺到了床上头痛要命,于是在迷迷糊糊中写了昨天那篇推送。那篇推送里面有很多或许我不该说出来,不过既然已经发了,就发了吧……

在这里说一说我写夜谈的契机。之前我在军乐队的时候,偶尔会和同一声部的同学约深夜在紫操聊天。后来我因为我的原因退出了军乐队,然而我生活中乱如麻的事情总要有个地方能够说出来,于是我便利用起来了那年春天创的公众号,有时间了就写一点东西感怀。在我写公众号的时候,我的几个同学,以及一个我未曾谋面的陌生人一直在后台鼓励我继续写下去。各位的支持我收下了,以后我绝不会无缘无故断更这个公众号,请大家放心。

另外,如图所示,我打算给公众号换个头像。这个女孩是出自《苍之彼方的四重奏》的仓科明日香。我特别喜欢这个角色——她拥有碾压他人的天赋,却仍然能在自己遇到难以跨过的困境时不被天赋所困,保持绝对乐观的心态和昂扬的斗志:这是我做梦都想拥有的品质。这里也希望各位读者能不被逆境所困,勇敢地走出生活中一时的困境。当然如果没有困难的话就最好不过了。